笑了,难怪景姒会救下明嫔,救人脱身之外,明嫔可还是一颗好棋子。
“还有一事怎么都想不明白。”洪宝德笑着凑上去,“你倒说说,明嫔好好的一个人怎就突然疯了,跟见了鬼似的。”
萧景姒想了想,淡淡道:“大概是丧子之痛。”
洪宝德笑得意味深长,天家伦常可不比寻常百姓家,淡薄得很,这丧子之痛,谁知道有几分真几分假,反正她是不信。
“主子,秦将军来了。”寝殿外,古昔道。
因着是秦臻,便也不忌讳那么多,他有些慌张,撩了珠帘便进去,方走到榻边,脚软了一下,一个趔趄绊了一下。
洪宝德眼明手快扶住他:“你脚受伤了?”
秦臻摇头,扶着案桌,细细打量萧景姒,见她无碍,这才松了一口气:“紫竹园里那滩血,我以为是景姒的。”他坐下,腿有些无力,失笑道,“那时强装镇定,这会儿却心有余悸。”
洪宝德目瞪口呆,感情刚才那一绊,是腿软了。秦臻十二岁上战场,什么样大凶大煞的场景没见过,风里来雨里去刀口舔血了这么多年,这还是洪宝德第一次见他腿软。
景姒啊,真是秦臻的软骨。
洪宝德也不打趣他了:“你在紫竹院怎就一眼瞧破了景姒的打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