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几分迷惘,十分柔软。
她似乎意识还未清明,用力出神地盯着楚彧,试探般小心地喊他的名字:“楚彧。”
楚彧将她抱起来,揽到怀里:“阿娆,是我。”
她怔愣了很久,缓缓抬起手,摸了摸他的脸,又摸了摸,然后笑了笑:“我又梦见你了呢。”
他的阿娆,以为做梦呢。
楚彧握住她的手,用力攥在手心了,满怀期待地问她:“阿娆,你会经常梦我吗?”
大抵是意识不清,不似平日的清冷淡漠,十分乖顺,点头说是:“我总梦到你,梦到你抱着我哭。”
她的眼,微微红了。
楚彧心疼坏了,不再多问,双手用力地抱她,真恨不得将他的阿娆融进骨血里,走到哪里都带去。
“楚彧。”
“嗯。”
她倦了,声音很轻很轻:“你以后别为我哭了,我难受。”眼睫颤了颤,昏昏欲睡。
楚彧点头,乖乖地把下巴伏在她肩上,蹭了蹭她耳朵,声音微微低沉:“你好好的,我便不会哭了。”
他的两世半生,只为她哭过,不记得次数,兴许太多太多次了,他啊,什么都不怕,即便前世夏和的红莲真火烧了三天三夜,他都能受得住,唯独她,他经不住他的阿娆半分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