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是无人能及。
刘军医毕恭毕敬,道:“七小姐宽心,箭上无毒,只是些皮外伤,没有伤到筋骨,而且这猫儿体质有些不同,自个便止血了,没有大碍,敷了药养个几日便能活蹦乱跳了。”
它才不活蹦乱跳呢!它是有身份的猫!杏花又瞪了刘军医一眼,然后蹦进了萧景姒怀里。
她生怕扯到它的伤口,小心地避开,还是不大放心:“杏花比旁的猫儿身子要弱些,当真无事?”
刘军医再三保证:“七小姐大可放心。”只不过是擦伤!死不了人,也死不了猫!
萧景姒这才稍稍放心:“那便劳烦军医开药方。”
“……”刘军医觉得七小姐变了,以前才没这么娇惯过谁,从药箱里掏出来一个瓷瓶,递给萧景姒,“药方便不必了,七小姐将这伤药带回去,早晚各涂一次,不出几日便无事了。”
萧景姒接过药,又问:“可会留疤?”
刘军医:“……”让他怎么回答好,一只猫的一只爪子,居然还要管留不留疤,即便留了疤,毛一长起来,还看得到个毛啊!
坐在一旁的秦臻起身:“景姒,”他宽慰道,“你别太紧张,只是是脱了层皮,杏花又是猫,不会有大碍,也不会留疤。”
她会如此紧张,大抵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