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喘,即便是小小的宫娥侍卫,也能对他们任意打骂,更何况是西陵皇室那群养尊处优无处闲暇的皇子皇女,动辄便羞辱她与皇兄,只是,皇家儿女,自小便被教着高贵傲气,性子越硬,被欺负得越惨。
“连命都保不住,还守着那点最严,可笑。”
那时,楚彧也不过四五岁,身后跟了一堆宫人奴才,是西陵宫中最受宠爱的三皇子,也是西陵宫中唯一一位不会骑在他们兄妹头上的西陵皇子,眼里永远都只有不屑。
凤昭芷突然问:“当年在西陵,我皇兄错手杀了西陵二皇子,你为何要为其顶罪?”
那时,西陵二皇子将她绑在了木桩上射箭,伤了她几处,十六皇兄便与大了他们三岁有余的二皇子楚檠扭打在一起,一时失手,捅了那二皇子一刀,她与皇兄当时都吓懵了,楚彧那时也不过幼龄,他途径瞧见了,却十分淡定,走上去,狠狠踢了那楚檠一脚,然后便认了杀人的罪。
她敢断定,楚彧绝非有恻隐之心的人,只是,若非楚彧,她与皇兄也不可能活着回大凉。
楚彧停下步子:“因为本来就是我杀的。”他神色懒懒,“他的致命伤,不是十六的那一刀,是我踢开他的那一脚。”冷哼了一声,“跟他母妃一样讨厌,死了活该。”
楚彧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