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詹还坐在凤容璃身上:“什么人?!”
来人一身黑衣,一把铜剑,一脸面无表情:“放开他。”
被按在下面的凤容璃傻愣愣地,看着像尊大佛一样堵在门口一动不动的男人,他便想,以前就不把他放眼里的小侍卫,日后,怕是要取笑鄙视他了。
朱詹当然不放人,他裤子都脱一半了,要他服软?不干:“你算什么东西,也敢跟老子抢男人。”
古昔是个惜字如金的性子:“你再碰他一下,我砍你的手。”
朱詹还抓着凤容璃的手,拽着他的裤子:“老子——”
一道疾风飞过,刀光一闪,钉进了朱詹的裤裆里,随后,是惨绝人寰的叫声。
这一飞刀,断了命根子,只怕这辈子都做不成老子了,朱詹抱着裆,痛得满地打滚,歇斯底里了几声,就两眼一翻晕过去了。
凤容璃被溅了一脸血,傻了,被撕破了的上衣挂在肩膀上,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肌理,还有胸膛。
古昔皱眉:“把衣服穿上。”
凤容璃顿时羞愤了,双手抱住自己胸前:“你、你转过身去。”
他转过去了,抱着剑,站在门口。
凤容璃剥了那个禽兽的上衣,一边嫌恶一边套在自己身上,脚上虚软,还是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