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师大人。”
这时,太子妃萧扶辰亦掀帘而出:“国师大人,这是何意?”
萧景姒便道:“马儿受了惊吓,是本国师失礼了。”
凤傅礼沉沉嗓音从轿中传来:“你一句马儿受了惊吓,本宫便能不追究了?”
“悉听尊便。”她懒懒地躺回软座里,放下车帘,道,“紫湘,回星月殿。”
奢华的马车,便缓缓慢行,宫门里外守卫的御林军,跪了两侧,恭迎国师回宫。
凤傅礼紧握拳头,满脸阴鸷。
“殿下,稍安勿躁,她嚣张不了多时了。”
龙藤花已失,帝君大限将至,萧扶辰预言道,年初,帝病危,平广王携帝令诏书,传位储君,太子摄政。
这日子,算算,也不多时了。
凤傅礼盯着远去的轿子,许久,才收回视线:“回太子府。”
回了星月殿,紫湘问道:“主子,可是有蹊跷?”
萧景姒凝神,片刻:“萧扶辰的肚子,是假的,这母凭子贵的戏码,确实有些拙劣了。”
想来也是,被撞了马车,那反应,也太淡定,紫湘道:“属下立刻去查。”
萧景姒却摇头:“国舅府的苏神医出手,怎么可能查得到蛛丝马迹,何况皇帝早便想让太子得势,这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