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便是凉都最冷的时候。
杏花从榻上爬下来,走到萧景姒跟前,挠了挠她曳地的宫装裙摆。
“喵。”
萧景姒蹲下,揉了揉它的脑袋:“外头下了冰,很冷,不带你去。”
杏花眨巴着眼,讨好地用脑袋蹭萧景姒的手:“喵。”
“乖。”萧景姒哄它,用脸蹭了蹭它,掀开被子,把杏花放上去,“你得留下来,给我暖榻。”
阿娆走后,杏花便幻成了人形,裹着被子懒懒地趴在床上,有点闷闷不乐。
窗外,吱吱吱的响,静了一小会儿,又吱吱吱的响。
楚彧眉头一拧,用力一挥袖,窗开了:“你这只折耳兔子,吵够了没有。”
折耳兔子揉了揉被窗户打到的脑袋:“世子爷。”
“何事?”
世子爷看起来郁郁寡欢,很易暴易躁的样子,菁华尽量不惹到他:“王爷让属下来传话。”
楚彧兴致缺缺。
该说的,菁华还是要说:“王爷说,正经人家的公子爷,不能外宿女子住处。”
楚彧哼了一声:“迂腐。”他理所当然,“不和阿娆睡,我会失眠。”反正在嵘靖就一起困觉了。
嗜睡的世子爷,竟然会失眠,而且,今儿个看起来心情不悦。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