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唇角,气息相缠,她靡靡嗓音似蛊惑一般:“不用做什么也可以。”
他泼墨般的眸,越发灼灼光华,好看极了,便那样隔着咫尺距离,将萧景姒映进眼底。
“阿娆,那我,”他有些害羞,小声地问,“那我可以想亲就亲吗?”
她点头,总是什么都惯着他。
楚彧端着她的下巴,唇边笑意倾城:“那我要重重地亲一下。”
话落在唇边,他含住她的唇,重重地,重重地亲吻。
“阿娆……”
“嗯。”
唇舌缠绵,动了情,嗓音沙哑,楚彧伸手,凉凉的指腹落在了她眼眸:“阿娆,你闭上眼睛。”
她乖乖合上眼,张开了嘴,任楚彧攻城略地。白色的猫尾,露出了流苏帐外,摇啊摇个不停。
帐中拂来一缕风,捻灭了殿中烛火,片刻,白纱帐里,轻声细语。
“阿娆,我难受。”
他声音嘶哑得一塌糊涂。
她问:“哪里难受?”
“这里。”
“……”
没了声响,只余几声似有若无的低吟,缱绻了夜色,迷离了这寒冬光景。
果然,诚如温某人所言,这夜,有人温香软玉,有人在天寒地冻里孤家寡人地处理打家劫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