议。”
“从长计议?”凤傅礼冷冷嗤笑,眼中喧嚣的怒火难以平息,“从大司马府到苏国舅府,她一步一步折去本宫的左膀右臂,如今本宫大势已去,空有太子之衔,连平广王也受制于她,让本宫举步维艰,她既已逼得本宫走投无路,那便只能孤注一掷。”
萧扶辰自知劝不住,思量良久:“殿下,臣妾只有一言,与其要那摄政的圣旨,不如,”微微停顿,她在凤傅礼耳边低语,道,“不如铲除异己,斩草除根。”
天缓缓沉下,冰雪欲来,风卷云层,蠢蠢欲动着,这朝政又将动荡了。
晋王府内,正在用午饭,倒是格外闲适平静。
“王爷,”凌粟进屋,掸了掸肩上的冰凌,说,“王爷,皇陵有动作了。”
凤玉卿手中的银箸一顿,片刻,夹了一块精致的糕点放到碟子里,慢条斯理地品尝:“太子皇兄果然沉不住气了。”
凌粟请示:“那我们如何?”
凤玉卿笑笑:“自然是好好看戏。”
这看戏的,除了晋王府,还有周王府和敏王府,大家皆是心知肚明,风雪欲来,这东宫的太阳,快要落了。
星月殿,安远将军秦臻来访,挥退了殿外的宫人,只留了紫湘侍奉。
秦臻将剑搁在桌上,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