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彧挑了一下眉尾。
菁华面无表情,一板一眼地说:“平广王一家流放江州途中,遭遇流寇,一家一百三十一口人全部死于非命。”
押送的官兵中,领头人就愣了一下,立马道:“小的明白。”顺者昌逆者亡,这个道理,他懂。
靳炳蔚惊恐至极:“你们——”
楚彧抬手,菁华立刻会意,给了个眼神,楚家军十几儿郎便上前,不需拔剑,解决这些手无寸铁之人,徒手便可。
押送的几十个官兵都呆若木鸡了,惊叹于楚家军杀人不见血的手段,也惊叹于楚世子心狠手辣的程度。
到底,平广王一家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,竟惹得常山世子亲自来灭口。
楚彧冷眼旁观,好似漫不经心。
“爷,”菁华迟疑了一下,“属下有一事不明。”
楚彧抬抬眼,便恩准他多嘴一次。
“国师大人怎知道平广王与太子串通好了?”然后来了个将计就计,菁华不甚明白,“莫非平广王在牢中早便与太子串上气了?国师大人又怎知太子要的东西在琉榕湖岸而非南井村?”
莫不是未卜先知?
“整个大凉都是我阿娆的,我阿娆就是大凉的王!没有她点头,凤傅礼的话,一个字也传不到靳炳蔚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