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,也没有找到那株药材。”
“你为什么会告诉我?”
“因为你杀不了凤傅礼,我也杀不了萧景姒。”苏暮词眼底的光,与她一模一样,是恨,是不甘与屈辱,“可是萧景姒可以杀了凤傅礼,那株白木香可以要了萧景姒的命。”
萧扶辰冷冷一笑,呵,谈何容易,萧景姒何曾吃过一回亏。
次日上午,凉都发生了一桩怪事,文国公萧奉尧在自家院子里惊了马,平白摔断了三根肋骨,快去了半条老命,太医说,恐怕要躺上个一年半载。
诶,飞来横祸啊,这刚死了老婆,又摔断了骨头,祸不单行呐。
算算日子,楚彧已经失踪了四日五夜,一晃而过的时间,恍若隔世,凉都的天晴了又阴,捉摸不定着,星月殿的天,倒是一如既往得暗无天日。
连着几日,萧景姒不是站在杏花树下发呆,便是漫无目的地走在楚彧消失的城门前,恍恍惚惚的,似若有所思,似魂不守舍,除了秦臻谁也不见,什么也不说,不怎么吃,也不怎么睡。
紫湘这才发觉,原来常山世子在自家主子心里头扎根得这样深。
大年二十六日午后,秦臻来了星月殿。
“秦臻,如何了?”
秦臻见她瘦了不少,让紫湘去端些膳食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