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,宫中暗线遍布,风吹草动又岂会人不知鬼不觉。
凤玉卿茫然许久:“你既已知晓,诱我前来有何目的?”
她眸中隐隐笑意似是而非:“就是想告诉晋王殿下,我若点头,要将你母妃伏法的法子有许多,当然,要拉你下水的法子也不少。”
这一点,他毫不怀疑:“所以,你要拉我下水?”他与她,不曾为敌,也从来非友,如此开诚布公,倒是破天荒的头一遭。
萧景姒笑:“晋王殿下,我们做个交易如何?”
半个时辰后,凤玉卿处理了身上的伤口,才去了含章殿,容妃谢氏正在前殿来回踱步,见凤玉卿前来,火急火燎地跑过去。
“皇儿,如何了?”挥退了宫人,容妃问道,“尸首可毁了?”
凤玉卿走进殿,往榻上懒懒一趟,道:“母妃,你太小瞧萧景姒了。”
容妃愕然不已:“她发现你了?”
“怕是从母妃你在华阳宫动手时,她便知晓了。”
容妃大惊失色。
凤玉卿懒懒散散地躺着,觉得身上的箭伤有些痛,咬牙又问候了几句楚彧,倒了杯茶,轻描淡写地问道:“您为何要自作主张?”没有未雨绸缪,这般鲁莽行事,势必会被萧景姒抓到把柄。
容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