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,脸已惨白。
华阳宫里乱得一塌糊涂,自始至终,萧景姒皆处变不惊,缓缓站起身来:“佞臣当道?残害忠良?”她笑了笑,问,“周王殿下与折冲将军可有证据?”
淡淡嗓音,似一股泉,在人耳边丝丝入扣,叫人心神恍惚,这国师萧景姒,可不是池中之物。
邵继懵了一下。
她好耐心,又问一遍:“我问你,可有证据治本国师的罪?”
那邵继便怔愣了一下,道:“废话少说,束手就擒的话,留你一个全尸。”声音高亢,倒像虚张声势。
萧景姒思忖了须臾:“若没有证据的话,周王伐佞的正义之名便不成立,如此一来,便是叛乱,那你们,”眉眼轻抬,忽而冷下,她字字灼灼,道,“便是乱臣贼子。”
这伐佞的正义之师,三言两语,便成了乱臣贼子。孰是孰非,成王败寇而已,历史从来都是强者执笔,多说无益。
萧景姒自顾点了点头,眉宇明媚:“嗯,也好,让本国师有了确凿的名义处置了你们。”
分明是受制于人,为何她还如此处之泰然。
邵继压下心头的慌乱,咬牙镇定:“死到临头了还逞口舌,本将军这就送你这个妖女上路!”不再多费唇舌,邵继刻不容缓,大声令下,“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