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秦臻望向萧景姒:“我不知是否如同戏本里所言,有人妖殊途一说,只是,楚彧终归不是常人,北赢是个什么样的地方,你又会有怎样的境遇,我都无法预期,也断不会干涉与你,我只问你一句,”他神色沉静,“景姒,你可想清楚,你是不是一定非他不可?”
便在方才须臾时间,他想过许多,假想过各种妖族与人类的不同,也假想过许多荒诞的人妖殊途,甚至想过如何拆散这不同寻常的一段风月,只是……只是他家景姒,他从来都拗不过她。
是以,若是她点头,若是她点头的话……
她毫不犹豫地点头:“是,非他不可。”
若是她点头的话,他总是会由着她,从儿时起便是如此,她要学剑,她要雪兵法,她要去战场,哪一次都是秦臻败下阵来。
秦臻失笑,将她裙摆上沾上的枯草拂去,俯身蹲在她面前,嗓音低沉,却格外柔软:“我本希望你找个寻常人,最好不是皇家之人,能安安稳稳平平淡淡地过一生,想来要事与愿违了,世间男儿千千万万,没有我家景姒配不起之人,”秦臻抬起头,对她轻笑,“你却偏生选了最会让你不安生的一个。”
在秦臻眼里,萧景姒自是世间最最好的女子。而楚彧是妖族,未来他不可预知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