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湘将信笺递上,道:“主子,兖州传来战报,秦将军被困关河镇境内的灵台山。”
萧景姒沉吟了须臾,将那信笺放在手心把弄着,轻喃了一声:“又是关河镇。”
紫湘眉间涌现疑虑:“可是事有蹊跷?”
“苏云亭当日在兖州起兵,让道的便是关河镇。”
紫湘思索了一番:“关河镇怕是早便投敌了。”
若非关河镇换了主,光凭苏云亭一个破落贵族之后,即便有苏家余党相助,也断不可能那般势如破竹地快速拿下兖州。
关河镇接壤西陵,怕是早就姓了西陵楚姓。
萧景姒似叹了一声,揉揉眉头,有些倦怠:“关河镇也是该整治整治了。”她躺下,眯了眯眼,悠悠道,“传信给秦臻,让他静观其变。”
秦臻行兵布阵多年,这大凉战神之称又岂是徒有虚名,苏云亭虽也是将相之才,要困住秦臻多时,倒是还欠了些火候。
既然要静观其变……紫湘猜想:“主子可是另有打算?”
“秦臻才刚被困,消息便传来了我耳中,这司马昭之心,我怎好视而不见。”
紫湘惊愕,这是放长线钓大鱼?
这时,天牢外突然传来喧哗声。
紫湘走至牢门口,问道:“外头是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