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的,她母亲与温淑妃也都吓白了脸,本来站在他身侧的女子,却沾染了一手的血,那把软剑,就落在他脚下。
明明是商讨婚事,她为何会身上藏剑。
沂水厉声大吼:“她不是!从她拔剑的时候起,她就不是你的妻子。”一双阴戾的眼,凛凛凶光瞪向凤观澜,“她是刺杀尊上的逆贼。”
菁华还是一步不退。
“你给老子滚开!”
沂水一把推开菁华,抬起手里的剑便刺向凤观澜,剑刃直指她咽喉,额前落下的发,被风刃削断,凤观澜却不躲,赴死般认命地闭上了眼。
菁华徒手就握住了剑刃,白色的刀刃下,瞬间便有血渗出。
沂水瞠目:“你——”
菁华双膝一曲,便跪下了,那剑刃被他紧紧握在手里,他似乎不知痛一般,眉头都没有皱一下,挺直了背脊跪在他父亲面前。
她闯了祸,他无话可说,唯有一句,哽在了喉咙一般,说:“父亲,她是我的妻子。”
还是这一句。
除了这一句,他没有办法为她开脱,也不能为她开脱,那案桌上的一滩血,是他的君主留下的,没有谁比他更清楚,那刺在心头的剑,可能,可能会要了楚彧的命。
菁华还握着剑,掌心的血,一滴一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