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切安好,劳父亲记挂了。”将披风上的雪掸了掸,便往世子院走去,“楚彧可好?”
古昔紫湘紧随其后,柳烟烟在最后面,穿着普通的服饰,梳了简单的发髻,倒像个俊俏的小丫鬟。
楚牧脚下一顿,老泪纵横,哽咽着说:“不好,很不好。”
萧景姒整个人定在了原地,猛地回头。
“你快去看看他吧,彧儿他,”楚牧低着头,抹眼泪,泣不成声,“彧儿他快不行了。”
萧景姒怔了一下,顾不得腹中孩子,提起裙摆便跑进院子里,
一行人都匆匆忙忙地跟上去,走在最后的女子这才抬起头,唇角勾了勾。
楚彧不好,很不好,长白医仙说,肺腑已烂,已经连脉搏都摸不到,熬不过三天。
整整一天,萧景姒将自己关在屋子里,趴在楚彧床边,不吃不喝不睡,不出门一步,也不让任何人进去,不哭不闹,就那么失魂落魄地守着。
楚牧急得在外一直掉眼泪,也曾去劝说过,只是,只要有人靠近楚彧,萧景姒便会反应很大,生怕有人同她抢一般,会情绪大动,毫无理智,将所有送进屋里的膳食汤药全部扔出去。
“你们滚开!”
“都不准碰他!”
“都出去,出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