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姒来说,没有父亲之恩,文国公府换了主子也省事。
洪宝德对江惜情还是颇为欣赏的:“干得漂亮,萧奉尧这种人,活该断子绝孙一辈子养别人的种。”
萧景姒不予置评,
洪宝德又道:“萧扶辰呢,你管不管?照我说,她这样活着,还不如给她个痛快。”
“当日我留她一命时,便不想再与她纠葛,我对她还有心结,做不出慈悲怜悯的事,等以后遇到,”萧景姒停顿了一下,“等以后遇到再说吧。”
毋庸置疑,景姒她的心还是不够硬。只是,她也不是救世菩萨,没有菩萨心肠。
这样也好,恶人自有恶人磨。
洪宝德往那一躺,叹气:“诶,可恨之人,也有可怜之处。”感慨了一下,颇有些惆怅,“萧扶辰啊,投错了胎,嫁错了人,都是她的命。”
萧景姒沉默不语,只是稍稍蹙了蹙眉。
“景姒。”
洪宝德有话要说的样子。
萧景姒看向她:“嗯?”
“其实今日我是来辞行的。”没了方才的戏谑笑意,洪宝德没精打采似的,“三日后,我与魏峥去靖西。”
这个决定,似乎,并不由心。
萧景姒问:“想好了?”
她摇头,眼里有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