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你要自己疼惜自己。”
她不像贵族的大家闺秀,总是大手大脚的,也不拘小节,平时总是满嘴玩笑胡话,没个正经,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。
她会养成这样如此性子,是因为她没有母亲教养,因为秦臻与萧景姒也容忍她。都说左相洪宝德就是个官痞子,哪像女子,大概也就只有这二人会将她当女子疼惜了。
她低头,吸了吸鼻子,然后瞪秦臻,瞪到眼睛发红,怪他:“你突然煽什么情,一点都不适合你。”又数落他,“你以前可是一直骂我混不吝来着。”
以前以为会一直离不远,哪知明日要分离,早知道,他以前便不那么训她,不会总是冷脸,会对她好一点。
“我不放心你。”他说。
“秦臻,我就说这一次,从小到大,都欠你一句。”她看着秦臻,笑得明眸皓齿,眼眶微红,“谢了。”
说了这一句,然后洪宝德起身,掸了掸裙子上的土,自言自语地咕哝了一句:“汤怎么还没好?我去看看。”然后从秦臻身边走过去,对着厨房喊,“凌织,凌织,汤好了没?”
她转身,眼睛一眨,眼泪就落下来了,抬起头,深呼吸了一下,又逼回去。
不大一会儿,厨房里传来洪宝德的声音。
“凌织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