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迟疑了一下:“好。”
阿娆在乎的人,他不能视而不见,即便心有余悸地怕以后会重蹈覆辙,他还是没有办法对她说不的。
阿娆不在的时候,他定了很多原则,很多谨慎需知,比如,她身边不能留太在乎的他人,以免这个他人被有心人利用,这样的条例他真的想了很多。
可是,当阿娆在身边的时候,什么都成了云浮,她软软地央求几句,他便言听计从了。
这样,当真是不妙。
还是这样软绵绵的声音,她继续讨好似的:“你也不要对他有隔阂,不要说他,不要怪他,是你说的,情、义不是等价交换,也不准计较谁对谁错,好不好?”扯扯楚彧的袖子,“嗯?”
她只要一句软话,真的,一句便够了。
楚彧束手投降:“好好好,都好,阿娆说什么我都听。”
原则条例都见鬼去了,他就是被阿娆迷的七晕八素的小软猫!
两天后,北赢的消息送去了大楚京都。
华支过了一遍,便欢欢喜喜去禀报了。
“王爷,王爷,北赢来信了。”
这一年,楚牧身子骨还算硬朗,却是生了不少白发,在烛火下显得格外扎眼,坐在那,翘着二郎腿,被打断了神游,听了是北赢的消息,顿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