陵药炉的后院里,一群魑魅魍魉照旧热热闹闹的围着一颗古槐树扯皮,没一会儿,他们就见一白衣少女从厢房里走了出来。
那少女秀发如云,披散至腰际,肤色冷白,眉目清冷绝艳,只是衣服穿的不大规整,层层叠叠的几件只靠一条腰封固定着,领口松垮,露出的锁骨和部分肩膀瘦削精致如琉璃,又纯又欲。
群鬼呆滞。
“这,这就是你们说的那个煞星?”吊死鬼吐着舌头结巴道。
“是她,就是她。”伥鬼神经质的叫道:“我虎宝便秘至今全都是因为她!”
“都看什么看啊!不怕被姓顾的挖眼珠子吗?”以见多识广著称的饱死鬼发出警告。
“为什么会被顾大夫挖眼珠子?”一个婴儿鬼好奇道。
“大鬼说话小鬼子家家的不要插嘴!”饱死鬼说。
“等你长大了就懂了。”产鬼拍着婴儿鬼的脑袋慈祥道:“哦不对,你也长不大了。”
沈秋练倒不是不想好好穿衣服,只是后脖颈那儿密密麻麻一堆针支棱着,直延伸到颈椎底部,要是被衣服压着牵着,吃苦的还是她自己,
不过话又说回来,在二十一世纪她连吊带衫露脐装也穿过,敞个衣领子又算得了什么,况且这里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