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再添些书卷气,那简直是造物主的神奇了。”
他说话间的姿态很是古怪,带着置身事外的高高在上,似乎在赏玩自己所拥有的一件工艺品。
那不是人。
而是承载着他对美的期待的器具。
莺时就差把恶心俩字写在脸上了,冷冷地目光俯视他:“你有病。”
“对对对,我有病,我有病,”高县令非但不生气反而满面红光,愉悦至极的样子:“美人,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,太漂亮了。你就该生气,你越生气,就越好看,你越生气,我越兴奋。”
“神经病啊!”
“来来,我带你看个好东西,”说着,他迈着小碎步一溜小跑,脸上肥肉颠颠的颤抖,他带着莺时来到一处破败宅院。
这院子和他府邸各处都不同,破败又简陋,几根嶙峋朽木支颐着长满荒草的屋檐,像是一阵风都能吹倒。
经过大开的门框往里走。
很难想象这样的地方还有人住。
破破烂烂的梁上吊着一团人形,走近才发现这是个女子,十七八岁,鬓发凌乱,一身白衣沾着血渍。那张脸却十分的漂亮,柳眉轻蹙,凤眼半阖,唇瓣被咬出血迹,镌刻出濒临崩溃的脆弱之美,像是单纯无害的小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