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得到一些合作可能。
在商人的世界里,善恶喜憎是很模糊的,有的就是利益交换与势力消长。
好在时诚似乎没有因为今天这件事计较,在车上还主动跟蒲豫问了去美国念研究所的事,说他自己刚好也有认识那个学校的学长,如果有需要可以介绍认识。
蒲豫的反应倒算得上礼貌,简单说了自己打算研究的项目跟未来在美国的规划,时诚虽然不是物理系专业,但是也提出一些美国目前就业机会的现况给蒲豫做参考,认为他若是打算走专业研究的路,美国确实是个好选择,若是他想要过得简单自在,回国会相对轻松。
“我也必须老实说句话,华人圈子里的竞争确实不如欧美圈残酷,因为华人会念旧,也比较看人与人之间的关系,而欧美人士就不同了,用数据说话、用成果来判断你这人的高低,你可以因为一个项目而功成名就,也能因为一个不小心失误就跌到谷底,去了国外这么久,就只有华人会原谅很多在国外根本无法被人原谅的错。”时诚说得平静。
“我会先选择国外。”蒲豫淡淡地说。“学好了再回来国内做研究。”
“那很好,你在选择该奋斗的时候愿意吃苦,成功的机会人人都有,可我相信你会比人更快达到。”
这句话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