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说, 那是聪慧和决断力的象征。
至于手背的胎记, 是他出生的时候便有的。以前颜色更深,是标准的心形, 随着今年累月的摩挲, 印记越来越浅,需要凑很近才能发现。
记得当年占薇第一次察觉到他手上胎记的时候,也不知道戳中了她什么点, 一个人傻乎乎地笑了很久。
叶雪城用手冲了把脸,又拿干手帕擦了擦。他望向洗手台的镜子, 里面的人看似冷静从容、波澜不惊, 眼睛里却透出了历经炎凉的冷漠和疲惫。他皱了皱眉,忍不住想,什么时候自己变成了这副让人生厌的样子。
出了洗手间, 钟泽等在一旁,对他道,“叶先生,车已经到了, 我们去机场吧。”
“嗯。”
上了车,叶雪城靠在后座,闭着眼睛。钟泽知道他大概是夜里没睡好,只是默默地把车窗关上、空调打开。
车里陷入了一片安静。
就在钟泽以为叶雪城已经睡着的时候, 突然听他道,“对了,昨天我拜托你找的那首歌,录下来了吗?”
钟泽一愣,立马回过神来,“录下来了。”
说来也是让人费解。
在钟泽的认知里,自己这位老板属于全能型选手,硬要挑出什么毛病,大概是实在没有音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