占薇循着鼓点,右手刷着吉他。沉顿了几秒,似乎时机成熟了,她凑近话筒,以音乐作开场。
“害怕就害怕,
想哭就痛哭吧,
所有奇怪的想法,
要用力地表达;
……”
和煦的声音带着治愈的力量,渗进了耳膜,温柔而炙热。
直到音乐渐渐消止,底下的人才终于回过神来。这时,角落里突然传来了一声悠长的口哨,将蛰伏的情绪带到了爆发的临界点。远处又传来几声附和,有人激动地拍起了桌子。
占薇为这样的骚动感到意外,她刚凑近话筒,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,便被逐渐强烈的起哄声打断。
陆陆续续地,有人开始说话。
“今天怎么没露腿啊?”
“求看腿——”
“不露腿差评!”
占薇陷入不知所措,转头看了看聂熙,正思考着怎么对付,旁边还打着石膏地豺哥突然怒吼了一嗓子。
“吵什么吵,再吵给老子滚出去。”
大概是豺哥压住了场子,后来表演平平顺顺的,一直持续到九点多。
占薇回到休息室里,想起今天是叶雪城出差回来的日子。手机屏幕上显示那边八点发来了短信,里面只有简单的三个字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