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了。”
“这与我吃糖葫芦有什么关系?你要是不亲吻我,也不会有这样的事!”
“你……”
“我什么我?你若觉得不服气,我们便来打个赌,我一年都不吃糖葫芦,你一年不准亲我,赌注要赌什么?好好想想。”
凤云渺:“……”
这个赌约对他而言,哪有半分好处?
“你没错。”思虑了片刻,凤云渺开口道,“怪我了,是我没有提醒你,才让你把糖葫芦粘我头发上。”
“对嘛,是你不提醒我。”颜天真轻描淡写道,“吃一堑长一智,下一回,想必不会这么粗心了。”
凤云渺无言以对,又觉得有些好笑。
他素来能言善辩,总有把人堵到接不上话的本事,花无心与他争执过几回都没讨到好处,每每落败,都要叹一声,口才不如他。
可在面对颜天真的时候,他却常常是妥协的那一方,由着她争赢了。
若不是因为心里有她,可不会这么让着她。
“云渺,这头发必须得洗了。”身后的颜天真轻叹了一声,“拿手帕压根就擦不掉,这头发一整撮粘在一起,看着真滑稽,找个地方洗洗头吧,咱们就近找一家客栈,让伙计烧热水来,把这一撮拿来洗洗,很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