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她原本就有资格如此张狂。仿佛一切人或事都不放在眼中,只她一人,遗世独立。
段枫眠望着她那目中无人的模样,目光之中浮现淡淡的笑意。
这个女子,台上看着谦虚,此刻离开了众人的视线,竟是变得如此傲慢。
“陛下,你若是还信不过我的话,那么我还剩下最后一个办法,来证明自己没有引诱南旭太子。”颜天真望着宁子初,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。
宁子初听闻此话,下意识接了一句,“什么办法?”
“一个非常老土的办法。”颜天真轻描淡写道,“女子在名誉受到污蔑时,若实在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,那么还剩一个可行的方法,也是最有效的法子,那便是……”
颜天真刻意顿了顿,唇角的弧度又向上扬了一分。
“以死证清白呀……”
话音落下,她唇角的笑意顿时敛起,趁着众人还未回过神,几步迅速走到了围栏边,目光向下望。
这个高台,约莫三丈高,以人的重量自然跌落下去,不死也残。
当然了,针对练家子,那就不算什么事了。
她此刻要表现出寻短见的模样,神情与举止自然要表现得决绝一些,没有半分犹豫,双手便扣上了栏杆,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