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酒。”
“当然了,不好的酒又怎么会拿来与你共饮。”
南绣朝着颜天真莞尔一笑,“憎恨我吗?”
“当然。”颜天真凝视着她,“但不全是憎恨,这两天我想了很多,从前我与你那么要好,如今却走到这样的地步,我不禁要反思反思,曾经的我是不是太不可理喻。”
颜天真此话一出,南绣有些瞠目结舌。
似乎没有料到颜天真会说出这样的话。
颜天真自然猜到南绣会讶异。
她如今就是要动之以情,晓之以理,试图唤醒南绣对良玉的情谊。
南绣对良玉是在乎的,哪怕恨,也恨得不够透彻。
想要打击报复,却又不忍心置之死地。
若是真正恨得透彻,应该是巴不得对方死无葬身之地,又怎么会在对方走投无路之际,递出一颗救命稻草。
那瓶药,真可以算得上是救命稻草。
颜天真不禁猜测着,南绣对良玉究竟是存在一种怎样的病态友谊。
她的中心思想大概就是——
我把你当做最好的姐妹,信任你,爱护你,你也必须要拿我当回事,这样才公平,若是你不信任我,抛下我,那你就是背叛了友谊,理所当然地要接受我的报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