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恐怕他不配。”颜天真冷哼了一声,将手伸到凤云渺怀中,掏出了象征身份的腰牌,在守门人面前晃了晃。
那人望着腰牌上的字,诚惶诚恐地跪下,“小人有眼无珠,不知是太子殿下驾到,小人立即前去禀告公子!”
说着,便要起身跑开。
“不用了。”凤云渺叫住了他,“既然他在上课,就不用去打扰他,我们前去看看他是如何上课的。”
“毛笔不是这么拿的,手不要抖,想要写好字,连笔都拿不稳怎么成?”
“你下笔实在是太磨蹭了,速度要稍微快一些,但也不能太操之过急。”
“站着画画也能打瞌睡?你若是不想上课,立刻离开!”
宽敞的庭院之内,一排排桌子摆得整齐,年轻的学子们站得笔直,或是写字或是绘画,听着秦断玉的耐心教导。
“好了,大家站得也累了,休息片刻再继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