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君,总是去针对一个弱女子,北昱皇究竟懂不懂,何为宽容之心?你说白杏有嫌疑,有什么证据?她什么时候鬼鬼祟祟让你看见了吗?”
“就凭她是个外人!朕从来不愿意相信外人,不管什么理由!在朕的思想里,宁可错杀,也不可放过,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,如果最后证实她真的是卧底,那么也就证实了你真的是一头蠢驴,你还当什么摄政王?不如当个闲散王爷花天酒地玩女人,你干不成大事。”
“北昱皇,注意你的措辞!你说话若是再这么不客气,本王也要不客气了。”
“你想怎么个不客气法?说啊!”
“你们吵什么吵!”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道女声,话音落下,颜天真踏进了船舱之内,“一个皇帝一个王爷,在这大呼小叫,互相贬低,有意思吗?东西都已经丢了,难不成你们吵个架就能找回来?”
二人齐齐冷哼一声,不再言语。
颜天真瞥了一眼站在一旁局促不安的白杏,似乎猜到了事情的发展过程,淡淡道:“北昱皇,你在怀疑白杏对吗?我告诉你,在她住的地方,侍卫们至少翻了三遍,并没有发现图纸。”
“即使这样,也不能排除她的嫌疑。”宁子初道,“朕从一开始就不相信她,朕带来的人是绝对不会有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