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太好,我在这大喊大叫,你们主人那边应该也听得见。”
说到这儿,她唇角轻扬,下一刻就将头伸出了窗外,扯开嗓门大喊——
“南弦!你这个无耻狂徒!你的手下也跟你一样无耻!偷看人家姑娘睡觉,万一我睡着了,他们非礼我怎么办?是不是我去茅房他们也得跟着?你能不能尊重一下你的俘虏,别让男人来看着我,换女人来!”
南弦此刻就在木屋二楼运功调息,木屋的隔音效果的确不好,将颜天真的言语听在耳中,他蹙了蹙眉。
这女人在下面大吵大叫,他还怎么静静调息?
真是烦死了。
把她嘴巴缝上?
不行,那就吃不了饭,兴许要饿死。
把她一棍子打晕?
也不是长久之计,每顿饭还是要叫她起来吃,她醒来之后依然会大声嚷嚷。
他唯一的一个女手下,就只有白杏。
让白杏去看着她,岂不是称了她的心?
不过——也无妨。
单凭她们两个丫头片子,逃不过他的手掌心。
白杏是永远也没法逃脱的。
“来人,去把她房间里的人都调出去,在门外看着她,就让白杏去伺候她,看紧了她们两个,我倒要看看,她想耍什么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