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可以让人家给你还人情,这是应该的,可你凭什么霸占人家一辈子,让人家给你做牛做马?”
颜天真走上前,狠踹了一下南弦的小腿,“说,她头部的那只蛊怎么取出来?”
颜天真说着,也抬手拔下自己束发用的簪子,在南弦的下身挥舞着,“你要是不说,我可就要伤你的命根子了。”
“你——”
“我什么我,赶紧说。”颜天真说着,十分不客气地拿手中的簪子捅了一下他的大腿。
银质的簪子刺了进去,带出血丝。
南弦闷哼了一声。
“说不说?再不说,我这簪子捅的可就不是大腿了。”
颜天真继续威胁。
“你捅我也没用,我救不了她。”南弦磨了磨牙,“我只知道用针灸法给她止痛,这蛊是我从一名苗疆女子手上买来的,我可没问过解法,因为我不想给她解,知道解法又有何用?我就是要她不能背叛我,逃不出我的手掌心。”
“针灸法?”
“你可以放我起来,我教你怎么给她针灸。”
“你想得美,我既然把你给粘住了,就没打算放你。你要是老老实实告诉我怎么救白杏,我就给你一个痛快,否则,我就让你当太监。”颜天真冷笑一声,“你告诉我那个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