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委屈的姿态,细声道:“这对襟确是我的,不过我不知怎就到了他手里。”
“郡主再如何狡辩草民也难说其词,只是天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,相信大家心中自有定夺。”
李满一声话下,人群中顿时响起来好些附和声,哀那世道不公,一条人命白白就没了。
大胡子左右张望一番,为难地看了眼娄一竹。
四周陷入一片沉默,几乎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了娄一竹的脸上,希望能挖出几分慌乱,或是公子王孙惯有的娇妄嚣张。
但郡主偏偏没有,郡主如传闻般面如桃花,明艳动人,单是站在那就勾住所有人的目光,她一双清亮眼眸张得圆圆的,似乎一切事物都与她无关。
见此情境,娄一竹差不多也把事情原委搞明白了,这男子无非是想栽赃嫁祸罢了。
不过这人也敢诈到她眼前来了,自从她上了警校,就再也没有人能诈过她。
娄一竹轻拍了下挡在身前的丫鬟,双手合在腹前,端庄地走到了人群中间,她清了清嗓子,直勾勾地看向驼背男子,模仿着芸熹的语气道:“你说,你那晚看见了本郡主对吗?”
“对。”
眼神朝左,下巴微扬,说的是真话。
“据你所言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