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情绪缓下来,娄一竹皱着细眉问道。
妇人解释道:“我儿子左颊处生来便有一颗红痣,他于前四日没了踪影,我翻遍整个上京城也没找到,今日听闻……我连忙赶去,一看,果真是他。他虽不会功夫,但生的是又高又壮,除了有底子的壮汉,没人可以害他。”
那就更不对了,李满那模样,跟她差不多的身板,走起路来都能看出气血不足,怎么可能动的了手。
“那您可知,您儿子与那人是何关系?”娄一竹指了指被衙役架起来的李满,李满刚被一泼凉水浇醒,正手舞足蹈地喊冤。
妇人瞥了李满一眼,眼底闪过几丝鄙夷,摇了摇头:“我儿子满腹诗书,是要考状元的,成天都在书塾,怎么可能和这种市井商贩扯上关系。”
很奇怪,假设老板娘儿子真的和李满没有关系,李满没有能力杀这个人,那他为何要处心积虑地诬陷她,那天夜里她又为何会无故昏迷?
娄一竹看着那边的李满,想着要去仔细查他。
不多时,大胡子提着一个两鬓发白的小老头出来了,从穿衣打扮来看,多半是个仵作。娄一竹往里面看了一眼,女主多半就在里面。
那小老头被放下后,不慌不乱地整理好褶皱的衣物,然后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