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锁链,进了笼车。
娄一竹眼神飘过院里三人,吐了口气,转身跟了上去。
现在这番情境与其说是捉人,不如说就是在当街游行示众。
县令怕安王怪罪他让芸熹无端受辱,就下令让抓人的阵仗越大越好,还在全城贴抓人的告示,要让全城的百姓都知道芸熹郡主是清白的。
一路走来,队伍后头已经跟随者无数的群众,他们脸上有心有余悸的,有愤然怒骂,更多的却是震惊。
“怎么会是哑巴呢,哑巴这么老实的人。”
“也难怪啊,他弟弟坏成那样,要换到我身上,我也迟早被逼疯不可。”
“你怎能替亡命之徒说理人心隔肚皮,张家少爷无故惨死又去找谁说理?”
……
娄一竹听着身后的百姓你一言我一句,耳边虽是闹哄哄的,心底却是一片平静。
终于结案了,按照进度还有县令那句话的意思,她怎么也比女主快吧?
娄一竹想了想,发现迄今为止她还没有见过女主,她在王府就好像隐身了一样。
娄一竹思维发散起来,放空的时候她就会胡思乱想,她想到现代的她死了会不会有人在葬礼上为她哭泣,她会不会被葬在她父母的旁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