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气无力的说:“言奕辰的助理,小何。”
曹渝这才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:“我就说怎么这么眼熟,他来干什么?”
“离婚。”
看似平淡的两个字在我心中泛起了轩然大波,曹渝一听,也不淡定了,腾地坐在了床边。
“离婚?和言奕辰?”
“嗯。”
“你不是说你和他……我的意思是,你们怎么突然要离婚?”曹渝生怕会伤害到我,斟酌着组织语言。
我冲他努力做出一副很无所谓的样子说:“我们不合适,身份地位、经济条件、家庭背景,所有的一切都相差太远,离婚也是必然的,不用这么惊讶。”
“这不是重点!”曹渝说,“你……还爱他吗?”
“鬼知道。”我耸了耸间,嗤笑道。
曹渝没有说话,而是静静的坐了一会儿,然后又沉默着将买好的小笼包递给我,什么……都没有再说。
……
几日后,我的身体已经痊愈的差不多了,在邵景泽安排的一系列检查后,终于被通知可以出院了。
走之前,我来到龙凯所在的重症监护病房,隔着厚重的门窗,朝里望去。
躺在病床上的他,浑身上下插着管子,只能依靠从氧气瓶中摄取的氧气来维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