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掩担心道:“郡主,您和世子爷可是闹别扭了?”
裴蘅听着,顿时失笑,“没有。”
听她这么说,秦潋却是愈发奇怪了,若是没有闹别扭,怎么方才郡主和镇国公世子之间的气氛那么奇怪。
裴蘅此刻却没有时间和她解释这些,她笑着召了宝莘上前,在她耳侧低语了几句。
宝莘闻言,满是惊讶,可也没说什么,便缓步退了出去。
秦潋愈发奇怪了,总觉得今日的郡主,怪怪的。
便是方才和孟姑娘在一起时,似乎也和以前不一样了。
往日里,孟姑娘每次入宫,郡主总有收不完的话和孟姑娘说。可刚刚,若是她没有看错,郡主对孟姑娘却是很淡漠的样子。
不过这样的念头也只是一瞬间就消散了。
许是她多心了,郡主大病初愈,说不定只是缺了精力也是有的。
却说孟玥才出了慈宁宫,长长的宫道上,她满是讽刺道:“我看那裴蘅便是个眼皮子浅的,小舅舅不知从哪里寻来的陶人,她竟还当作宝了。”
见姑娘说的这般直白,丫鬟长瓶忙开口道:“姑娘,这宫里人多眼杂,您这样的话若是被人听去了,可就麻烦了。”
孟玥冷哼一声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