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脸,挑眉道:“她敢!”
就在裴蘅和外祖母说话的这功夫,长宁长公主的轿辇刚过了东华门。
言嬷嬷看自家殿下铁青的脸,斟酌下,到底是小声道:“殿下,您一会儿可不能句句护着二姑娘,二姑娘这毕竟是手上沾了人命,太后娘娘怕还在气头上,奴婢担心殿下一味护着二姑娘,反倒是不好。”
听着她这话,长宁长公主的脸色变得愈发不好了,气急败坏道:“区区一个贱婢,玥儿即便真的失手弄死了她,又如何?难不成,母亲和皇兄还想玥儿给这贱婢赔命不成?!”
说完,她犹不解气,又道:“要不我说那孽障就是个晦气的,玥儿今个儿不过是入宫探望她,却出了这样的事情。”
言嬷嬷闻言,忙劝着道:“殿下,这话您可万万不能在太后娘娘面前说的。否则,太后娘娘只怕更饶不了二姑娘。”
长宁长公主虽确实是恨毒了裴蘅,可这个时候到底还是没再多说什么。
很快,长宁长公主便到了慈宁宫。
才下轿辇,她便见宝贝女儿孤零零的跪在院中。
见她来了,孟玥更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,哭着就扑在她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