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长宁长公主心里又如何能好过,可她也只能忍着,恭敬的上前请安:“母亲,都怪儿媳教导无方,才让这孽障铸成今日之错。可您也看到了,方才在宫里,母后已经罚过这孽障了,还请母亲怜惜。”
长宁长公主这辈子没有和谁低过头,即便是在慈宁宫里,她也敢仗着自己是薛太后肚子里出来的,没有规矩。
可在孟家老夫人面前,她却不敢。
当年她嫁进门那一日,她依着规矩给孟家老夫人敬茶,可孟家老夫人却迟迟未接过,之后更是众目睽睽之下,冷冷道:“你既已进了孟家的门,便得遵孟家的规矩。我这老婆子也不是苛责之人,只每月逢五逢十你往跟前来请安即可。可有一件事,我把话说在前面,纪氏,虽避居妾位,可你莫要仗着长公主之尊,暗中为难她。她和老大曾经定下亲事,是怎么沦落到今日这般的,你心里该是清楚。”
“我呢,自知愧对纪家,所以后半辈子,已经准备吃斋念佛赎罪了。所以,你若敢在我眼皮子底下,对纪氏玩什么手段,我便是拼了这老命,也绝对要让老大休了你。”
老夫人如此疾言厉色,长宁长公主即便是此刻回想起来,也不由忌惮几分。
所以,这些年,她和纪氏是井水不犯河水,更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