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在为出远门做准备,看样子得去好久。
我光想着事情,一个不注意,差点切到手了。
幸好楼湛天及时施法定住了,他声音微怒,“手不要了?”
我拍了拍胸口,心有余悸道:“要,当然要!”
吃晚饭的时候,爷爷草草地扒了几口饭,就放下碗筷、又回屋了。
我想起喊爷爷吃饭时,看到爷爷在画符,连画了很多。都没停手的意思。
越想、我越不安,又不敢问爷爷,反正问了他也不会说。
我刷好碗,准备提热水洗澡。却发现楼湛天不在小木牌里了。
似猜到啥,我放下水桶,悄悄来到爷爷屋外。
果然,听到爷爷和楼湛天的谈话声。
“确定第二个鬼棺在那墓里?消息可靠?”楼湛天问。
“应该错不了,那帮人都往归云山去了。”爷爷说道。
他顿了一下,继续说,“我只担心被人认出身份。”
“这有何难?我可以用鬼术帮你易容。”楼湛天嗤笑道。
爷爷沉?了片刻,才说:“不必了,我到时戴个面具。”
“要不是有阿音在,我去更合适。”楼湛天道。
“关于归云山那个墓的说法众多——”爷爷叹了口气,没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