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那疤一样的硬物,死死地贴合在胎记上面,我曾尝试用手抠过,但稍加用力。就非常疼。
之后,我遭遇了一系列事情,都没空去管脸上的胎记。
但我记得很清楚,在被楼湛天强之前,照过一次镜子,那层硬物依旧紧贴着胎记。
而现在,硬物表面出现了很多道或大、或小的裂痕。
“怎么变成红色的,疼不疼?”秦少轩关心道。
在我晕倒时,秦少轩就发现我胎记的变化,只是刚才一直没机会问起。
“不疼,有点痒。”这种感觉,很像伤口结疤、快好了一样。
刚这么想,我就要去抠,被秦少轩阻止了,“我看看。”
秦少轩凑过来仔细看,他刚要伸手来摸,我挪开一步。
我假装没看到秦少轩失望的眼神,用手去抠硬物边缘。
这次不同于上次,还真让我抠掉了一点,我还来不及细看。秦少轩就惊讶道:“小丫头,胎记没了!”
“没了?”我很吃惊,急忙把脸凑到镜子前。
我发现被抠的地方,胎记果然没了,只剩下一些淡粉色。
虽然只有边缘的位置抠得掉,也很令我意外了。
这情况好似伤好、疤落之象,观这淡粉的颜色,应该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