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芭蕉叶上面,动作竟是前所未有的温柔。
我不禁想起做时的疼痛,很想打退堂鼓。可我都答应楼湛天了。
楼湛天小心翼翼地褪去我的衣服,见我不住颤抖,轻声道:“放松!”
最后,我只得苦着脸,小声说,“你、你要轻点!”
“嗯!”楼湛天应了一声,吻上我时,呼吸显得急促。
要不是我提醒,楼湛天都忘了把孕天珠拿出来。
他一开始动作是很轻柔,我以为他这次会悠着点。
没想到一旦做起这种事,他跟八辈子没做过一样,从晌午一直折腾到天擦黑。
令我欣慰的是楼湛天从头到尾都没喊过季箐筠的名字。也顾及我的脚伤。
心甘情愿、没有了抗拒,倒不反感做这种事了。
一通折腾下来,我已体力透支疲惫得、眼睛都睁不开了。
我醒来后,身体已被清理干净了,而楼湛天不在山洞里,他去哪了?
略动了动。我不禁吸了口气,浑身上下好像被石碾子碾过一样,仿佛每块骨头都被拆开、重新组装了一遍。
休息了好一会,我仍浑身绵软无力,做这种事真要命。
我干脆懒得动,但一闭上眼,满脑子都是楼湛天完美的身材,脸瞬间红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