搭话,又不住地往围住楼湛天的女人群望,生怕被自己家里的女人发现。
由此看来,今田寨是以女人为尊。可咋会有这样的苗寨?以前从未听过。
难怪我们向集镇居民问路时,那人的表情有些怪异,似欲言又止般。
楼湛天的脾气很差,我很担心他会气得开杀戒,又怕他真的被那些饿狼般的女人占便宜。
可楼湛天被围了那么久,都没爆发,也没脱身出来,难道他很享受被众女包围的感觉?
一直没见楼湛天出来,我忍不住胡思乱想了。
刚才那个苗族汉子走到我身边,黑红的脸庞显出几分涩然。
他干笑了几声,语气颇显歉意道:“姑娘,那是你丈夫吧?真不好意思。我们这里的女人好客了些。”
这哪里只是好客些?分明是急色过头!我倒有些担心楼湛天了,他咋还没脱身?
我就不信以他的本事,还摆脱不了这些普通女人。
就在我准备进去‘抢救’楼湛天时。他清冷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,“很好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