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吧?”
季冕之临终前留下不得踏进那宅子的遗言,要不是这次遭贼,恐怕季修有生之年都不会去那宅子。
现在,季修却主动问我要不要去那宅子看看,实在很反常。
我很想去看那宅子,就怕季修在算计啥,心里很纠结。
“你和其他人自然不同。”季修别有深意道。
在我犹豫不决时,楼湛天冷声道:“带我们去!”
“让阿廷带你们过去,我就不去了。”季修道。
阿延是季修的次子季延,由他带我和楼湛天去那处老宅。
说是老宅。其实是一座典雅的院子,门门前有一棵松柏。
我心里涌起一股难言的感觉,脑海中现出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,她亲手种下这棵树。面上的笑容虽略显清冷,却难掩幸福之感。
她抬头,望向不远处,楼湛天负手而立。笑看着她。
他们眼中只有彼此,好像任何人都无法插足其中。
我心口疼得快窒息般,旁边的楼湛天似察觉到我情绪变化,握紧我的手。温声问道:“想什么呢?”
“没、没!”我慌忙摇头,转头看向楼湛天。
对上他担忧的眼神,我心里突然好受了些。
“我们进去吧!”楼湛天低头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