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。”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不知何时站在了大片的炮仗皮上,“又枯又荣,卖的是什么?”
云禧停下脚步,打量少年一眼,他衣着寒酸,面黄肌瘦,一看就是穷苦人家的孩子。
“什么都不卖,这里是医馆。”她从袖子里取出几个大钱递了过去,“刚开业,拿去买几个包子吃,一起沾沾喜气。”
“我不是要饭的。”少年红了脸,努力地转移了话题,“医馆叫‘枯荣堂’岂不是晦气?”
云禧笑道:“枯了又荣,此乃上上大吉,怎会晦气呢?”
“哦……”少年恍然大悟,“很有道理呀。”
“小娘子说的好。”一个中等身材的中年人过了马路,朝云禧拱拱手,“敢问小娘子,坐堂大夫可在啊?”
云禧道:“我就是,唐老先生有事吗?”来人她见过,是瑞宁堂的坐堂大夫,主治内科的唐有为。
“你就是大夫?”唐大夫吃了一惊,随即又问,“专治妇科?”
云禧想了想,“主治妇科。”
唐大夫摇摇头,“小娘子是妇道人家,开药铺、看妇科都可以,其他可不成,不像话。”
他的论调几乎是所有古代人的想法,云禧不想跟他争辩,毕竟治病不靠口才,大家各凭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