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也只能捏鼻子认了,毕竟这几年一直都相安无事。”
唐大夫喝了口茶水,“你把这件事想得太简单了,他那胳膊……算了,总而言之,周家之所以放着他不管,是因为知道他起不来了,一旦他的胳膊治好了,你且瞧着吧。”
赵大夫微微一笑,“怎么,你还真觉得她能治好啊。”
唐大夫道:“那哪能呢?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妇道人家罢了。”
其中一个矮个子小伙计问道:“周家是太医院院使的那个周家吗?”
另一个是高个子,居高临下地在他头顶拍了一下,“不是那个还是哪个?”
矮个子好奇,“医者仁心,周家为啥为难一个举人呢?”
高个子小声说道:“四年前,周院使的嫡长子周文乐路过昌县三柳镇时,不小心撞死一个老头,扔下一百两银票就跑了。这事恰好被孟举人瞧见,他替死者写了状子,打赢了官司,周家不但赔了一大笔钱,周文乐还被官府取消了功名,你说周家恨不恨他?”
矮个子大惊,“这种人也能做……”话说到这里,他陡然停住了。
赵大夫满意地点点头,“这就对了,祸从口出。”
唐大夫道:“世道不同啦,该夹尾巴就得夹尾巴啊。”他朝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