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人谁啊,牛呀!”
“不认识!”
“女的是枯荣堂的坐堂女大夫,男的不认识。”
“她男人吧,男才女貌,好生登对。”
……
看热闹的议论起来了
钱掌柜也如梦初醒,从柜台里找出一条长绳,亲自把大汉捆上了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豆豆瞧了一场大戏,高兴得手舞足蹈。
季昀松有些尴尬,在小屁股上轻轻一拍,斥道:“不许笑。”
“啊!”豆豆不依地叫了一声,还了他后背一掌。
云禧有些不满,“豆豆才八个月。”
季昀松不跟她争辩,心道,八个月怎么了,八个月就不能管了么,我打得又不重,慈母多败儿!
“当家的,当家的。”那年轻女子慌慌张张地站起来,伸着双臂,要去找大汉。
地上到处都是碎瓷,云禧赶在她迈腿之前扶住了她,“他不要紧,你安坐,我先给掌柜看看头上的伤,然后就来看你的病。”
年轻女子不安地揪着衣襟,“掌柜伤得很重吗?唉,这可怎么好,呜呜呜……”她又哭了起来。
云禧道:“别哭,哭对眼睛不好,我看完再告诉你。”
掌柜的额头磕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