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我挺好的。就是家里不富裕,小病能忍就忍了。”
那大汉道:“巧妹别上当,分明是他们串通好了,黑店!你们放开我,我要报官!”
钱掌柜叫道:“好啊,报官,明儿一早就报官!谁不报谁是儿子。”
大汉道:“对,谁不报官谁他娘的就是孙子。你们赶紧放开老子,不然老子……”
“闭嘴!”云禧喝道,“再说给你堵上!”
大汉骂道:“你个小臊……”
季昀松抱着孩子走过去。
大汉怕吃亏,不敢再骂,不情不愿地闭了嘴。
云禧继续问巧妹,“是不是总有头晕目眩的感觉?”
巧妹道:“不但头晕,额头也痛,心烦,手脚发热。”
云禧看了看她的舌头——舌头发红,津液不多,边缘和舌尖淤点密集。
望闻问切,切是诊脉。
她先诊寸口再诊人迎,脉又细又涩,“淤阻上窍,目不得血,故盲。你的小日子许久不来了吧,腰难受吗?”最后一句,她是在巧妹耳边说的。
巧妹有些黯然,“这是因为病了么,我还以为怀上了呢。”顿了顿,她又道,“腰确实像折了一样难受。这次进城,我本不想来,但小叔子打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