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着朝枯荣堂走了过来。
云禧往旁边让了一下,“请进。”
“嗯。”帷帽女哼一声,袅袅娜娜地进了门。
云禧大概猜到了——主仆三人鬼鬼祟祟、怕怕吓吓,疾病多半出在某个不可言说之处。
云禧进去时帷帽女已经落座,她便也在书案后坐下了。
大丫鬟取来放在一旁的脉枕,垫在女子的手下,对云禧说道:“请诊脉。”
望闻问切,切排在最后,可见前三者非常重要。
此人不露脸不说话,只伸一条胳膊,就很有些考较的意思了。
云禧反感这种人,但考虑到身处的这个时代,也只能忍了。
她上手按了片刻,说道:“浮而细软,濡脉。这位太太有带下之症,外/阴奇痒、红肿,导致坐卧不宁,尿频且痛,房事更是……”
帷帽女突然开了口:“你大胆!”
云禧道:“胆子不大做不了大夫。既然有病,就不能讳疾忌医,您说对吗?”
帷帽女无言可对,隔了片刻,又道:“你说的不对,如果是带下我早该治好了。”
云禧不置可否。
她去书肆看过医书。
这个时空的医术与云禧所处时空的中医确是一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