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台黑了,她便罢了手,提起毛笔,分别在两张纸上写上“干、冲”二字,再包在药包上。
“写有‘干’字的药直接倒嘴里,用温水送服,写有‘冲’字的用温水化开,再送服。”云禧把两包药交到小果子手里,“记住了吗?”
“原来不用买药了。”小果子登时破涕为笑,“小人记住了。”
云禧嘱咐道:“这是我祖父留给我的药,没剩下多少。而且我不会配这两样药,不要跟外人讲,讲了我也没有,知道吗?”
西药见效快,可救命,且用一片少一片,她不方便当着丁婶子的面拿出来。
小果子重重点头,“明白了。”他转身就往外走,走两步又停了下来,“云娘子,我家四爷在侯府过的不好,你且等一等。”
云禧耸了耸肩,她为什么要等?这傻小子说什么胡话呢!
季昀松是一甲探花,入职最有前途的翰林院,除非他疯了,否则绝不会回来做云家的赘婿——赘婿是被女人娶回来的,女尊男卑,对男人来说是奇耻大辱。
小果子上了马车,一路快马加鞭回到翰林院。
季昀松不在编检厅。
小果子正要问柳晔,柳晔就先开了口,“买药了吗,你家四爷已经在茅房住下了,就